处心积虑
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的职位,没有一丝一毫更改的可能性。
为自私欲,为玄孙;
铁证如山,死不认;
我无数次地说:我是全球流动性的最高指挥者。
不管过去,现在,还是将来,在现实存在界,有且只有我一个人。脸皮再厚的人,象我这样不停自我述说,都自我崩溃了。
我已经成了周星驰《大话西游》里的唐僧;
或者鲁迅《祝福》笔下的祥林嫂:
她就只是反复的向人说她悲惨的故事,常常引住了三五个人来听她。但不久,大家也都听得纯熟了,便是最慈悲的念佛的老太太们,眼里也再不见有一点泪的痕迹。后来全镇的人们几乎都能背诵她的话,一听到就烦厌得头痛。
“我真傻,真的,”她开首说。
“是的,你是单知道雪天野兽在深山里没有食吃,才会到村里来的。”他们立即打断她的话,走开去了
……
她单是一瞥他们,并不回答一句话。
--------------------------------------------------------------------鲁迅《祝福》
“祥林嫂,你又来了。”柳妈不耐烦的看着她的脸,说。“我问你:你额角上的伤痕,不就是那时撞坏的么?”
……
至于题目,那自然是换了一个新样,专在她额上的伤疤。
“祥林嫂,我问你:你那时怎么竟肯了?”一个说。
“唉,可惜,白撞了这-下。”一个看着她的疤,应和道。
她大约从他们的笑容和声调上,也知道是在嘲笑她,所以总是瞪着眼睛,不说一句话,后来连头也不回了。
--------------------------------------------------------------------鲁迅《祝福》
好比,
2005年你问奥巴马,美国总统是谁?奥巴马说是我;
你及你的要钓大鱼的女姘头们说:不象;
2006年你问奥巴马,美国总统是谁?奥巴马说是我;
你及你的要钓大鱼的女姘头们说:不象;
2007年你问奥巴马,美国总统是谁?奥巴马说是我;
你及你的要钓大鱼的女姘头们说:不象;
2008年你问奥巴马,美国总统是谁?奥巴马说是我;
你及你的要钓大鱼的女姘头们说:不象;
2009年你问奥巴马,美国总统是谁?奥巴马说是我;
你及你的要钓大鱼的女姘头们说:不象;
2010年你问奥巴马,美国总统是谁?奥巴马说是我;
你及你的要钓大鱼的女姘头们说:不象;
2011年你问奥巴马,美国总统是谁?奥巴马说是我;
你及你的要钓大鱼的女姘头们说:不象;
中国卡扎菲,你几个,你,对奥巴马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即:
这几年来,你几个或者你天天整奥巴马,要把奥巴马整服,奥巴马这个小鬼真难缠,还是美国总统好见;你几个或者你想跳过奥巴马去找你们或者你心目中的现任美国总统。
同样,
于是你和你的女姘头们想出了各种人物形象、马甲、角色,和残暴、血腥、恶毒、凶狠、恐怖、邪恶的,系统性反人类的招数。
无数年的时间,已经5年来,已经7年了,已经10年了,已经12年了把我往死里整:
或者以此来逼你心目中的大亨出现;
或者以此来逼我给你带路去找你心目中的大亨;
或者想跳过我这个小鬼,去寻找你们心目中,其实就是你心目中的阎王大亨。
现在我才知道,因为你们几个女人早就都知道中国卡扎菲在精神病院里操纵自己的家奴,即凶奴:中国警察和中国安全机构已经对我残酷地搜脑子都已经三次了,结果在我脑海里,在我生活中,在我工作中始终找不到一个大亨的影子,至于我,肯定不是自己想象中的人,于是不听我已经说的唾沫飞扬的,口干舌燥的解释,
你,
无可奈何,找遍全球;
屠尽神洲,血流浮尸;
妄找不存,手段告磬;
反人类罪,统治必垮;
前事之师,殷鉴不远;
滚滚潮流,谁都可见;
一人之私,十分凶残;
百般狡辩,千般理由;
万般推诿,亿兆愤恨。
所以,
在血淋淋的尸体旁,无数年以来,现在看至少十二年以上以来,一个如山岳般大的大猩猩,杀得呀,累得呀,实在不行了;除了双手提着不断滴血的大屠刀外,一条伸出嘴外的腥红的长舌头,伴随着踹出的恶腥、腐朽的粗气不断抽搐着,一对铺满了血丝的邪恶而迷茫的双眼,处心积虑地到处寻找着目标,它
时而口吻生花地,
时而柔弱无力地,
时而情趣无穷地,
时而诱惑无穷地,
时而情深意重地,
时而循循教诲地,
时而杀气腾腾地,
时而慷慨悲歌地,
高唱:
找呀找,找呀找,
找到一个好朋友,
敬个礼,
握握手,
你是我的好朋友。
----------------------------------------------------------------儿歌《找朋友》
与此同时,女狗腿子们急的团团转。
女狗腿子们,她们多半天天对中国卡扎菲狂呼:
“野老男姘,回信不?请回答;……;野老男姘,回信不?请回答;……”;
“你批准了我的行动了吗?请回答;……;你批准了我的行动了吗?请回答?……;”
“你什么时候批准我跟别的男人上床呀?请回答;……;你什么时候批准我跟别的男人上床呀?请回答;……;”
她对中国卡扎菲吼:
“我等你的批准号,请回答;……;我等你的批准号,请回答;……;”
“批文下了吗?请回答;……;批文下了吗?请回答,……。”
自己不好下手呀。
这事,众目睽睽之下,到时候自己后悔,下不了台,回不了头,怎么办?
虽然现在离婚、分手也不是什么难事,但终归没得什么好处,有点损自己脸面;对于在中国最高名、利、权场打滚多年的现代老鸨,眼毒、心狠、势利是其生存的必然条件,当然要一再确定我的情况。当其确定我真的一无所有后,那个鬼大爷才回信。
只是,现在,事后,再谈,这些,早以,
物是人非事事休,反目成仇欲取头;
高举私处博渣心,党的喉舌苍井控;
淫乱成风主席台,所有承诺梦中呓;
人民血奶吸饱肚,万山老仙沉沉睡;
独留公妓舞衰色,挥动精斑证艳史;
屏前行人匆匆过,懒得吐痰懒得瞧。
其实人们早明白,花样翻新为私欲,
独霸职位永不退,迷失自我百姓惨。
老杂种,
你的,权力化的,物化的,异化的眼界,
真可谓:
傲睨万物是真神,肩背双肩狗不理;
掘地三尺找虚无,近在眼前下毒手;
支着处女满街跑,时过境迁保自位;
视如草芥人尊敬,民意沸腾藏真身;
穷形尽相显丑态,筚路蓝缕在洛碛;
抚拍豪贵被称贤,兰蕙之言化刍秣。
我的学历:
附1:毕业证:国家教委:NO:0673202,重庆大学:证书编号:9504130.
附2:本人没考起专科,是重庆川庆化工厂在重庆大学的委培生。计划内?计划外?我不知。
附3:也就一个形式,主要是重庆大学想改善一下教师的收入,顺便教一下未考起大学的想读书的人,让人有个出路。学校是个老实学校,老师是一群老实的老师,总觉得收了钱不好好教,实在过意不去。当时的校长说:没有那一群本科生,使我如此操心。我记得好像还专门几次给我们开会说:你们比本科生强。教材倒是一样的但我怀疑有自我吹嘘的成分云云……,我学得实在不怎么样。总之一切都正规。
附4:现在,重庆大学不认我,我有什么法,本来是靠它争碗饭吃,它不干了,还不是只有麻痹性痴呆。
附5:中东是全球流动性的地盘,你去送钱也没用。更况且我和中东的关系是你送钱就能破坏的吗?还是那句话,人牵起不走,鬼牵起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