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难历程
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的职位,没有一丝一毫更改的可能性。
乱语,
及精神病院小记之心中的申请。
我多么想到我单位即重庆川庆化工厂每一个单位去上班呀!
他们,早在2002年的时候就都明明白白地知道我,清清楚楚了解我,所以才开始了折腾我,
他们,从2002年到2012年则是无尽的折磨,
他们,从2002年到2012年则是无尽的酷刑;
他们,这些人,使我三死四疯,日常时间更是打击不停。
他们,这些人,在工作中无情打击,在工资上无情打击,在生活中无尽的打击,
他们,这些人,厂里的职工,即每一个单位职工,每一个部门职工,当时我身边的所有人;
他们,没事阴险地招惹我;
他们,没事都用权势踩我几脚;
他们,没事都可以用权力打我几闷棍;
他们,没事在工作中设计无数的圈套、陷阱让我钻;
他们,没事叫警察装疯卖傻用手枪威胁、逼迫我的工作转换;
他们,没事时时可见的无尽的辱骂,无尽的嘲讽,无尽的奚落,无尽的折磨;
他们,没事都可以在工作中喷我,全身,满脸,满嘴,有毒的肮脏的高压蒸汽物料;
他们,如果一不留神,用精心设计的圈套把我圈进监狱,精神病院;
他们,如果一不留神,用对我社会关系极其了解的优势把我圈进精神病院,监狱;
他们,如果一不留神,用对我个人的家庭生活情况、家庭生活关系和每个人的缺点极其了解的优势,并通过权力把家里人的这种人格缺陷引诱到万劫不复的,残杀骨肉还在欢欣鼓舞的境地来把我圈进精神病院,监狱。
这样,
他们,升职的升职;
他们,发财的发大财;
他们,解决了子女上学问题,
他们,同时,这可是涨工资的好事呀;
他们,找工作的职工,工作都又有了着落;
他们,这样,在我在单位每个单位工作一圈后,
他们,全单位的职工,全部门的职工,都过上了好日子;
他们,全厂的每一个职工的退休工资都提高好几个级别才退休,
他们,全部一起,由对折磨我的贡献来按相应的那个级别的公务员计算工资也是很不错;
这样,也算做了好事,也算不错的贡献。
比如:
我在2010年5月31日上午被陷害后,在下午三点被警察抓到重庆市渝北区洛碛镇派出所外面。在被抓的时候,在上警车之前,我单位的主任把头往左一歪,意思是吴邦国抓的我。在洛碛派出所外面的小面包车里停了2个小时左右,在洛碛派出所的副所长做了一个中外都知道的姿势之后,即:把左手,还是右手?做了一个姿势,食指对嘴后,意思是吴邦国权力最大,且是他抓的我,因为被我骂了,在新浪微博上和现实工作中。其实吴邦国与栗坤只不过是口交,吴邦国替自己的姘头出气了。(注:左手还是右手我都忘记了,应该好象是左手?),接下来,我被押进重庆市渝北区中医院精神病科强制治疗。
治疗后,被精神病药折磨得实在实在受不了了,在一个中午,冒着被加药的风险,去哀求医生时,当时主治医生正好不再,别的一个女医生值班,大吃一惊,她自言自语说“应该是象蚂蚁又爬又咬一样难受,怎么变成关节消融得心里要撞墙一样难受呢?”她马上在病历上写了下来并自言自语说:“没听说过这种情况。”“这个要等你主治医生来了在说。”
主治医生来了后说“自己调理两天,再看,不行,照光看一下,走”,我赶忙一晃一晃跑开了,怕他加药呀,以后就再也不敢再找他说什么了,他一看到我,我马上拼命地精神百倍状,
然后在自己的小屋难受的一圈一圈痛苦地晃荡。
比如:
2010年8月份,我父母来看我,看到我走过来,我妈狂呼“医生,他怎么瘸了。”医生说,“减药”,关键是他以后根本没减药,并强烈反对我父母把我接出去,怒斥我父母说:他的病很重,还要加强治疗,然后医生根本就再不管我父母说什么了。
当时我的情况是人已经呆滞,思维凝固,只有本能地抓住我妈的手,嘶哭地,跪地地哀求我妈,我爸把我接出去,不断地重复也只能只会说的“我要出去”。
这是我把第一次被抓在长寿精神病医院时,我跪地向所有人,求绕时的情景,我搬过来的,但当时是真的向我父母哀求,哭求。
医生根本不理我父母,叫护士过来给我宣布纪律,转身就走,自己去查房去了。护士说:你的病很重,把你留下来是为了更好地治疗你的病,又不是你自己的钱,是重庆市渝北区洛碛镇的钱,你安安心心地治病,你再说要回去,你的病就很重,就加药,你是不是要加药?
现在,2012年04月27日10;53分钟,就是这个护士,我想起就是在一个很深的晚上,因为吃了药,脑袋难受清醒无比,身上又难受之极,什么也睡不着,就向这位护士要强力安眠药吃。你不知到深更半夜极度清醒,无比清醒,又想睡又痛苦又象脑袋空了一样清醒是多么恐怖的事情了。结果这个护士推来推去,哀求了很长时间,才把强力安眠药给我,我把强力安眠药吃了后,他明说我要写下医嘱,医生一开早会讨论。结果中午吃药的时候,加------药------了。
一唱一合,天衣无缝地整得我无法可说。
比如:
我父母非常高兴,各位看官,我父母是真正高兴呀!一个是没见过世面的操劳的老农民,一个是一辈只知道干活的退休老工人,那里经得了别人的撩拨和算计,被人一步一步引诱得现在已经禽兽不如了。单位的领导说什么,警察说什么,别人说什么,我父母就信什么,更何况还是单位的领导,警察,等等等等,那还得了。他们说:是呀,把病治好了回去,多好,又不用花钱。我现在回想起,2012年2月15日,从2006年开始可能我家里的人都已经被老杂种,即中国卡扎菲收卖来整我。
比如:
还有肛门因为吃药,肌肉无力,无法排便,被我在精神病院抠烂了,现在还没有好,时不时的,这血流得心里没底。
当然只是,
在工作单位,我不敢再做事了,我一做事,机器设备发疯似的损坏,所有人都忙得昏天黑地。有人说,反正你的工资是全单位最低了,每个人都可以欺负你,而且再也找不到比这个岗位更差的岗位了,你再怎么努力,也没人会多给你一点工资。你一不做事,全部职工都轻松。
你莫说,我真的一不做,本来就不是我的事,机器设备马上全好了,运转正常,真他娘的邪门到极点。
但是,
办公室的圈套,尤其是算计很久的圈套,要解套,也不是轻松活,并不是说有好高明,而是说是很弱智,
蛮横,霸王硬上弓。
不必说:
第一次在单位被抓,在家里被前妻惹暴怒,我父母故意来遮挡后,我并没打到他们;在全家人都把我惹得暴怒后,我前妻乌炫炫,惊爪爪地跑了出去,一路表演且高歌不已后。我碰到我车间主任,(当时第四车间主任,现在退休了,)说了一些话后,即:你的朋友怕帮不上你的什么忙的咯,我当时不明白。在下午上班,我给第三车间主任打电话问前妻的情况,他说你到我这里来一下,我正好要找你有事,我去找他后,他说劳资处长找你有事。刚到办公大楼要到劳资处长办公室的时候,马上保卫处长就一直跟在我身边了。在要到劳资处长办公室的时候,在走廊上,现在的第二车间党支部书记,当时正在因为贪污问题被查处的人,也就是前妻的又一个姘头,兴高采烈地在我面前出现,洋洋得意的发出奚落的怪叫声。进屋后,劳资处长他说:对你关心教育不够,对现在大家都司空见惯的一些事情心里反应不过来,
(注:我前妻极度看不起我,
1,怎么都不能使我进妓院,在勾引别的女人上床,上爬方面,简直是球本事没得,现在在外面混的,尤其是混的好的,那个不进妓院嫖妓,那个不是吃喝嫖赌的高手,我现在这样还想当官,简直是不可理喻,简直就是笑话,简直就是笑料,简直就是活宝;
2,现在任何事情都是自己的,个人的,当前的享受、享乐在心里占居最高位置,另一半的感受,孩子的感受,父母的感受,别人的感受,等等等等都是在自己享受之余的情感付出和理会而已;都是有闲心的时候多付出、理会一点,没得的时候少付出、理会一点。
3,对大家司空见惯的平平常常的换妻行为也不认同,现在离婚多时尚,现在换妻多流行时尚,我厂里的换妻的不知道有好多对;
4,她说现在即使在一起的夫妻,不知道有好多都是各耍各的,各有各的女人和男人,这就是时代潮流,要跟上时代潮流,不要当乡巴佬;
5,她认为自己是我厂里的交际花而沾沾自喜,而自豪;结交了,认识了很多厂里的各种各样的领导干部后,眼界之高,哪里还看得其我哟!一个唯唯若若的窝囊废。
6,我和前妻经常谈着谈着,争来争去,在床上打起都不知道有好多次。从谈朋友开始,到结婚,在她眼里,我无论是谈吐逻辑,日常用词逻辑,语言逻辑,待人接物逻辑,一切的一切都比她不知道差好远,更不要说跟别的男人想比了,我完全是一个无用的人。我一跟她争论,更惹得她勃然大怒,因为我说的事情的用词和用语更是与她的所有逻辑关系差得不知道有多远,一般情况下到最后都是在辩论字与词组的用法,事情的的本身她早就不顾了,吹毛求疵之极。每一次外出回来,按惯例都是一顿臭骂。我常常憋屈之极,慢慢地,被她痛骂奚落多了,我都很怀疑,我是不是根本就是一个无法表述事情的一个人,不合时宜的一个人。
7,从一开始她都看不起我,一个书呆子,百无一用是书生,况且我还是个半吊子书呆子;她喜欢在社会上打打杀杀的地痞流氓型的人。所以,她最喜欢,最崇拜是三车间主任和她的姐夫,为了达到目的,不择一切手段,不顾一切底线:
那就等着沦陷吧,如果爱情真伟大,我有什么好挣扎。
难道我比别人差,是谁要周末待在家,对着电视爆米花,想起你说的情话,哭得眼泪哗啦啦十个男人
七个傻
八个呆
九个坏
姐妹们跳出来,就算甜言蜜语,找个人来恋爱吧,才能把你忘了呀。
像枯萎的玫瑰花
心里的雨拚命下
从今以后别害怕
外面太阳那么大
如果相爱要代价
---------------------------------------刘思铭词,刘志宏曲,王继康编曲,陶晶莹唱)
所以有一些心理问题,反应激烈,再加上你追求上进未果,(注:就是单位越走越不好,这话我现在,2012年04月26日08:47分子,我自己加的),在外面打工又被欺负,所以你不能很好地适应这个社会,你就要被淘汰。当然,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你要好好休养一下,我们厂里车间物料也可不好,本来在我厂里休养治疗,但是厂里现在没得条件(关,厂里精神病小屋已经满了,吃饭,屙屎,屙尿,睡觉都在一起的精神病监狱。我在2012年04月27日11:11分钟想到)。好,你走吧。马上保卫处长就把我拖起往外走,把我搞得我莫名其妙的,拉到厂门口,看到我父亲在那里,重庆市长寿区晏家医院的救护车在门口停起,一个微秃头的中年白大褂把一捆绳子一圈又一圈地在我面前晃个不停。我不明白。随后,我父亲说要我到长寿检查一下身体,在当时全厂万人注目中,无穷无尽的苦难历程正式开始徐徐地拉开了吃人的序幕。
第二次在家里的床上被重庆市长寿区晏家医院精神科医生护士抓走。因为这个时候前妻的姘头已经从地痞流氓到我厂里的领导干部了。再加上我父亲时时刻刻显示他和我前妻有一腿,并时时刻刻显示我的孩子其实是我父亲和我前妻生的。有时又显示是和我楼上的一个已经搬走了的职工所生的。有时候显示又是和厂里的这个领导私生的,有时后又是和厂里的那个领导偷情所生。我前妻却跑了,把孩子丢下不管了。当时,我气愤不过,凭什么你搞了一大摊事情后,却把不是我的孩子抛给我。所以免不了要做一些样子给拼命把孩子留下来的父母看,让我父母把孩子让前妻带走,或者送到她自己的父母家里。当然,暴怒过后,又被抓送到重庆市长寿区晏家医院精神科强制治疗。
第三次,还是,父母,前妻,孩子,暴怒。父母找厂里。厂里先叫我一个同事骗我要去长寿看一个生病的同事,在厂门口看到厂里医院的救护车,还有一个厂里的医生在那里等到起的。在他们在讨论谁去,还是一起去的时候,我马上回车间,向同事借了一点钱,准备外跑,首遇军队,再遇警察,饿了,吃饭,被呼啸而来的厂的人逮到,再被抓。